感受到自己臀部上传来的一阵火辣的疼痛,南宫玉那纤细的柳眉微微一皱,喉间不受控制的溢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吟,然后连忙继续用因为羞耻而不断颤抖的白嫩右手,有些潦草的在白纸上书写着让她觉得无比屈辱的文字,并用那带着几分难以压抑的淫欲缠绵的声音,磕磕巴巴的念着自己写的东西。
在秦夢芸咿唔之間,巴人岳更加深了攻勢,他一條腿分開了秦夢芸的玉腿,破去了秦夢芸最後一絲矜持的夾緊,去承接、去感受秦夢芸滑出的淫液,一邊將只手順著秦夢芸細緻嫩滑的肌膚游去,在秦夢芸的半推半就和胡玉倩的幫忙下,褪去她僅餘的薄紗,將秦夢芸剝成了一隻赤裸裸的小白羊,那嘴更罩住她的香峰,舌頭噙住了秦夢芸已然綻開的蓓蕾,開始連吮帶吸起來,秦夢芸感到一陣熱熱的、軟軟的舌尖,甜蜜溫柔地服侍著她敏感無比的香峰和蓓蕾,舐的她渾身舒暢,感覺上好像毛孔都給舐開來了,整個人又輕又軟,真正是飄飄然。
小佩在学校交过几个男朋友,什么也都做过了,但是这样激烈的激吻,加上这样的前戏却是从未体验过的,一时之间快感丛生。
从床边坐起,看到书桌上堆得山高的卷轴,我叹了口气,抱起其中的一大卷,走到恒常散发着温暖光辉的壁炉前,将羊皮纸悉数丢入其中。
我也毫不客气地压着她的秀发,将鸡巴挺入她稚嫩紧窄的食道深处,感受着每一寸细肉将自己肉棒裹紧生理性快感与把女帝随意当作飞机杯使用的心理上快感。
让我跨坐爸爸?让我主动把他放进去?那是什么样的姿态──像骑乘、像顺服,又像一种女人的诞生。